第18集剧情:断指乔夜袭黑山口,吴将军支援遭败北
康悔文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康家,懊悔自己轻信于人,如今让康家失信于整个河洛。周若兰看到他这个样子,又急又气,连忙让五魁把他扶进房里。正当这时,外面传来官兵的叫喊声,吴将军给河洛商户定下的期限就只剩下三天了。
晚上,周若兰约断指乔在仙爷庙见面,手中还提着自己拿手的霜糖豆腐。她此次前来,不是单纯地为了见断指乔,而是想替全河洛的人请他帮个忙——夜袭黑山口,带领官兵离开河洛。断指乔道,夜袭官兵是重罪,一碗霜糖豆腐不值得自己这么做。他问周若兰,她曾经说过如果自己的头被砍下,她会亲手帮自己缝上,现在这话还算数吗。周若兰向他保证,自己说过的话句句算数。听到这话,断指乔毅然答应了周若兰的请求,他表示,自己不在乎什么人情,只在乎周若兰信不信自己。离去前,断指乔又提出了一个条件,让周若兰再为自己的弟兄们蒸五百个馍。
深夜,断指乔带领土匪袭击了黑山口。深夜收到急报的吴将军只能立即率领部队离开河洛,前去支援。第二天一早,河洛的人们奔走相告,都在为这个消息而欢呼着。忙碌了一夜的周若兰看到此番情景,终于能够放心地睡下。在睡梦中,她看到一顶花轿从天而降,而花轿门却是铁铸成的。
吴将军一走,康家饭庄的生意更加红火了。康悔文和朱念念来到饭庄,想找周若兰却没找到人,就问五魁周若兰去哪儿了。五魁回答是去仙爷庙还愿了。康悔文想起昨夜朱念念就没在饭庄找到周若兰的身影,今天一早又去仙爷庙还愿,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周若兰依约来找断指乔,看到断指乔受伤,不免有些担心,她忍不住内疚地表示,康家欠断指乔的实在是太多了。断指乔闻言,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和康家有仇。周若兰点点头,断指乔接着说,如果不是康家挤兑,周若兰就不会成为康家的媳妇,而是自己的女人。
周若兰听了这话,很是诧异。断指乔说,当年在自己爷爷那一辈,也曾经是开封的大户人家,到了父亲家境就有些败落了。当时父亲与康伯儒一起去周家提亲,正巧碰见在柿子林中摘柿子的周若兰。当时年少的断指乔对口齿伶俐的周若兰一见倾心,也就此结下了两人之间关于镜子的不解之缘。后来因为一笔大买卖,康家走通了官道,使乔家一夜之间倾家荡产,断指乔的父亲也跳了黄河。随后,母亲也因病去世,乔家就只剩下断指乔一个。而断指乔为了记住与康家的仇恨,亲手切下了自己的小拇指。周若兰听到这番话,十分震惊。表示这发生的一切根本不是仇恨,而是命。
周若兰说,当年父亲与自己说了此事,康家并没有走通官道,也被官府坑了,这一切都是误会,而断指乔根本不愿意相信。周若兰劝断指乔金盆洗手,还表示康家一定会让他下辈子衣食无忧。断指乔却不要这些,他只想要周若兰,只想让周若兰记住他说的话。
周若兰回到康家,迎面碰上了康悔文和朱念念。康悔文问起周若兰去仙爷庙还愿的事,周若兰却并不想多说什么。周若兰走后,康悔文感叹娘怎么变成了这样。朱念念告诉他,娘的一颗心全都放在他身上。朱念念猜测,这次能赶走吴将军,周若兰应该是借了断指乔的力。康悔文还记得小时候断指乔绑架自己的仇恨,根本不愿意相信母亲会和他有来往。朱念念却劝诫她,一定要相信周若兰,周若兰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康悔文。
康悔文回想起自己每次遇难都有断指乔及时出现,不禁开始相信朱念念的话。正思索着,康伯儒把他叫去谈话,正说着,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说门口又过官兵了。康悔文闻言大惊失色,以为是吴将军又回来了,连忙出门去看。出了门,才发现门口的官兵竟然是秋将军的人马,康悔文的脸上立即展开了笑容。
秋将军此次来,不仅带来了礼物,还为上次康悔文来找自己而自己不在家的事情道歉。康悔文表示,只是这河洛的百姓受了吴将军的盘剥,日子很难过。秋将军闻言对他说,吴将军兵败黑山口,已经被朝廷革职查办了。秋将军此次来,还为了问问康悔文答应的治河银两还算不算数,康悔文回答,不仅算数,康家还愿意包下一段河堤。秋将军闻言喜出望外,许诺康悔文今后凡是康家的船队出河,就有手书一封,腰牌一个,令旗一支,漕运也统归康悔文管辖,境内所有卡子一律放行。
这一许诺,无遗是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里的一支强心剂,康家的繁荣之路也更加畅通无阻。康悔文与水泡子又带领船队前往陕西,今年陕西大旱,粮食颗粒无收,人们只能捡拾大雁的粪便充当食物。康悔文拿出断指乔的飞镖,问起上次水泡子被绑一事。水泡子只能含糊其辞,糊弄过去。
说到一半,有人来通报前方有官兵设卡。康悔文挥舞起秋将军给的令旗,岸上的官兵见状连忙放行。他对水泡子说,到了三原就抛锚,自己只带一船粮食去泾阳。陕西的灾情严重,粮食的价格疯涨,还有西安的黄家哄抬粮食价格。金素梅来到黄家,想找黄老爷平定粮价,黄老爷却让人以自己生病为由把她打发走了。管家提醒黄老爷,要注意一个情况,河洛康家已经带着粮食抵达泾阳了。
金素梅去了趟黄家却无功而返,很是气愤,问康悔文带了多少粮食,要明天一早就把平价的粮食牌子挂出去。康悔文却表示此事不急,既然要和黄老爷斗法,就要不斗则已一斗则胜,二十船粮食只零售不批发,非但不抬价,每天还要降三钱。黄老爷听说康家把粮食降价出售,就表示也要跟着降价,等降到一定价格,就把康家的粮食全部收购。
七天过去了,康家的粮食价格还在一降再降。黄老爷本以为康家只有一船粮食,早晚会卖完,当得知康家还有十九船粮食停靠在三原的时候,终于有了一丝慌乱,他猜不到康悔文究竟要用什么手段。